夕墨如金

「月亮是隐喻,所有本体都是你。」




杂食党一枚,雷点较少。


圈名夕墨,绿j名字叫夕墨如今。



从不存文选手,除了大纲,都是现码。


后宫众多,我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含泪在墙头劈叉)



鸽子症十级患者——更新缓慢抱歉!







欢迎你啊,既然相遇了就来握个手吧(づ′▽`)づ





渴望开车.jpg,但懒得写,偶尔自己码出来后会害羞到原地爆炸

【文野】夜莺小姐.10(任务「烤鸽子与乌龟」完成~)

【——慢热向长篇终于迎来了剧情小高潮!!!不容易啊~】

『赶在七夕发出来,就当做七夕贺文啦~点的文去码好了就会发上来的~』

『太宰先生,有点像潘多拉魔盒哦~』

『每天一句情话,精确踩在你所有的心软上——只要套路深,不怕没感情。夜莺小姐,你这不是已经对我动心了吗?』





















颈椎骨裂,手掌被订穿,膝盖同样有两个血窟窿,无法被血刃切断的高密度金属锁住了四肢,脖颈上恶趣味的锁上了标有编码的链子。

她缓慢的睁开眼睛,得益于「夜莺」的能力,身上的伤她已经全好了。略微活动了下脖子,链子哗啦作响。

极其相似的一幕,她环顾四周,露出了嘲讽的冷笑。

幸而这间「牢狱」不算阴暗,有一扇巴掌大小的窗户。

她在链子互相碰撞的清脆声音中,缓缓走到那扇小窗边,用一种极其眷恋与哀伤的目光注视着那蔚蓝的天和洁白自由的云朵。



“嗨~还想着能逃出去吗?我亲爱的夜莺小姐?”

亨利靠在门边双手抱胸,“为什么要逃走呢?公爵明明是如此的喜爱你,我们也很喜欢你的歌声。”

“喜、爱?”

她洁白的贝齿上下一磕碰,从那美妙的歌喉里发出的任何一个音符都像是无上的天籁,和她对话无异于是一种听觉上的享受。

然而她声音里所带有的冰冷的嘲讽与悲伤就像是柔和春风里携裹的破碎刀子。

“你管那些接受了残酷刑讯,连死亡都是解脱的人被我救回来继续审问时那怨恨绝望的目光叫做喜爱?”

她将他们再度拉回这痛苦的人世,那种怨恨憎恶,如同看着地狱恶鬼的目光将她放在了地狱的火焰上灼烤。

但是那个人却还是毫无察觉般让她继续,看她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件趁手的工具。

“那个人那种像是打量一件死物的目光更是让我惧怕,要是「夜莺」的能力可以被移植到物体上,恐怕现在就不会有我这个人存在了吧?”




亨利接触过那些事情,此刻抱歉的耸了耸肩,“但是「夜莺」必须要是活的鸟儿才行,我很抱歉,但是没办法。同时您也应该明白,如果不是公爵从华国带走你,你的生命在十岁就终结了。”

他的语气缓和,像是在劝导她,“为什么要挣扎呢?您可是「夜莺计划」唯一的成功者,如果您足够听话,稍微对公爵和高层——比如我,动一下心,那么您绝对会得到您想要的一切——”

“包括自由吗?”墨知打断了他的话,语气笃定到让人绝望,“不可能的。”

“您总是想着逃跑,我们也是没办法啊。”亨利碧绿的眸注视着她,“不过说实话,您居然还藏着控制血液的能力,这着实让我大吃一惊呢~”

“你会把所有的牌都给对手看一遍吗?”墨知斜了他一眼,拖着哗啦碰撞的锁链倚着墙,同样双手抱胸回以注视,“让我猜猜吧,你都爬到那些高层的位置了啊……这次派了你和一个新人来抓我,那么那个恶心的人,权力差不多都被分光了。”

“真是一位聪慧的小姐,您猜的很正确。”亨利张开翅膀,一枚鸽羽擦着她的脸颊订在墙上,她依旧沉沉的注视着他,伤口的血液顺着下巴滴在她的红裙子上,更显一种脆弱的娇艳,如同一朵红玫瑰。


血液停止滴落,伤口开始愈合。

“这就是「夜莺」的能力,这就是夜莺的宿命。”他脸上浮现了一种虚假的微笑,语调不自觉上扬加重,目光也变得粘稠恶心起来,墨知厌恶的闭上眼睛不再看他,握紧了手中的东西,几乎要把它握碎。

“哪怕被子弹穿过头颅都能救回来的奇妙能力,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啊!这还不仅如此——你猜我看到了什么秘密?~我在你逃跑后意外看到了公爵那里的档案!如果你真心的爱上一个人,就会把心脏给他,失去了心脏的夜莺可以凭借充满爱意的灵魂活着,而你爱的人将和你同享「夜莺」的能力。但如果那个人变心,你将活不过第二天的黎明!”

“你的目光真是恶心。”她收起了所有温柔语调,语气刻薄尖锐,血液在半空凝固成箭矢,毫不留情的袭向他,“真希望你现在就消失在我的听觉范围内,光是听到你的呼吸声我都要作呕。”

锋利的羽毛对上了血箭,房间内唯一脆弱的监控摄像头被无辜的打碎了。

“那你最好试着习惯我,说不定这次救了公爵之后,他会把你当奖励赐给我呢?”他眼中闪过贪婪和志在必得,贴心的退了出去,当然也没有忘了重新锁上门。

墨知确定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了,这才松一口气摊开手掌,里面是差点就掉下来被发现的,太宰治惯用窃听器,虽然此刻看起来……它已经碎了。

质量不太好啊~

从指尖流淌出血液填充进那细微的锁孔,她试探着慢慢扭动,这一招还是前两天太宰先生教她的,「你的异能力不去开锁真的可惜啦!」

嗯,不去开锁的确是可惜了。她在心里感谢太宰治。

再度被抓的时候,她只感觉脖子上重新套上了巨大的枷锁,压的她喘不过气,铺天盖地的绝望袭来,她被砸的鲜血淋漓。

绝望是真的,可是不会永远绝望。

她就是一个在某些方面特别固执的人,既然她可以逃跑成功一次,那么肯定会有第二次。

表面的顺服妥协,认命麻木只是掩饰,她之前就是这么做的,百试不厌。

打从心底里厌恶的地方,恶心的人,她死也不会回去,不会救他。


只是……她试着尽量减轻动静撬门,那扇门就如同被焊接上了一样,砍又砍不动。

她有些挫败的叹了一口气,只能从外界打开吗?




她对着潘多拉魔盒祈祷——

那么,我的「希望」,请你快点到来吧……





————

————







“We're a thousand miles from comfort~

We have traveled land and sea——

威廉驾驶着飞机,愉快的哼着小曲,这是他第一次执行跨国任务,尽管是偷渡吧,但他同样把这看成了一段奇特的旅行。

看着面前如同家乡连绵不断的草丘般的云层,他心情很好。

突然!他停止了口中悠然哼着的小曲,目光锁向雷达内出现的不断靠近的红点,“哦!这下可真是有意——”

“哐当!!!”

随着一声巨响,他头顶的铁皮忽然往下凹陷了一大块,要不是他反应的够快躲开了,再加上可以让身体刀枪不入,脑袋就被凿了个洞了。

直觉不妙,他准备呼喊自己的临时搭档亨利出来招呼敌人,自己还要好好开飞机呢。

然而我们的中也君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暴力拆门,然后控制着重力狠狠一脚踹向惊讶的威廉,带着愤怒的破空声——

“去死吧!!!——”

“砰!”威廉被这这一脚踹的脱离了驾驶座,整个人深陷在另一侧的门上摇摇欲坠,跟在中也背后隐藏的太宰治趁机夺取了飞机控制权。

“略~拜拜啦乌龟君~”太宰还有空伸腿又踹了一脚,直接把人从高空踢了下去,基于补刀的基本礼貌还送他了个鬼脸。

“哇哦!这是送别的礼仪吗?”无数支白色的利羽射向他们,故作轻松中带着杀意。中也露出危险的笑,杀气腾腾,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凶兽。他给全身覆盖上重力,又跺了一脚这个直升机,瞬间所有羽毛都轻飘飘的像是雪花一般往下落——

“哈——我还以为会有多少人呢?你们组织是要破产了吧?!你们两个垃圾连横滨街头都垃圾桶都比不上啊!——我动动手指就能碾碎!!!”

中也挑衅的大笑着,丝毫不惧那些利箭一般的羽毛。他灵敏的闪躲着那些攻击,一瞬间冲到了那个鸟人的面前,速度快到让人看不清残影!

不愧是港黑的武力担当啊——太宰治同样没有闲着,灵活的操纵着这架飞机,准备重新迫降到横滨。

一个正处在和敌对组织缠斗中分身乏力的集团,敢在港口Mafia的地盘暗地里抢人——啧啧啧~

他摇晃着脑袋,在为愚蠢的敌人叹气默哀。

而后在那个鸟人忙着把羽毛都用来攻击正面的时候,幽灵一般出现到他那碍眼的翅膀后面,就像是撕扯鸡翅一般——是的你没有看错,硬生生把人家的一边翅膀给撕了下来,手法自然利落到令人发指,在亨利爆发的惨叫声中中也扔垃圾一样随手丢掉了那只翅膀,声音天生自带锋利的傲气,几乎要把他压跪下来,“这么不经打啊——”

“啊呀啊呀!”一个不合时宜的夸张声音打破了中也,太宰从驾驶座上扭头,不满的指着自己插着好几根羽毛,跟鸡窝一样的头顶,“中也你是故意的吧!这个鸽子的羽毛都插了我一头了!!!”

“啊?!谁有空管你啊!”中也一边回着太宰的话和他斗嘴,一边和掉了一只翅膀的鸟人继续打着,“不过这个鸡窝头还真配你啊青花鱼——”

他的话音刚落,这架直升机就像是报复似的猛烈颠簸起来,吓的他一脚踩上了半跪在地上的亨利的小腿——

噼、啪。

听见了吗?是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的像是在咬薯片。




飞机“顺利”的迫降到了港口Mafia的地盘,突然降落的直升机立刻引起了员工们的注意,而芥川龙之介和红叶姐正在距离他们最近的地方站着。

虽然在港口Mafia,没有boss的命令他们不能随意出动,但是这是“碰巧”遇到,他们只是“偶然”出现在这个据点,偶然碰见了太宰和中也……

嘘,真的只是「巧合」啦。

中也毫不犹豫拎着鸟人的另一半翅膀把人丢到了外面交给红叶姐和芥川收拾,顺便嘱咐一下刚才有个人被他们从飞机上打下去了,可能还没死让芥川去干掉一下。

太宰治几乎是在飞机停好的一瞬间就从驾驶座上弹了起来,飞也似的跑到关押墨知的房间门口了。







“啊嘞~居然跟保险箱一样是密码锁,啧啧啧,不过也对,夜莺小姐本来就是珍贵的宝物嘛。”太宰治开始饶有兴味的解锁。

“是太宰先生吗?你来啦!”

门后面传来的,是她温柔欣喜的声音,该怎么形容呢……就像是花朵绽放时候的声音,虽然轻,但是带着说不出的充盈和香气洋溢的兴奋。

“嗯嗯!是我哦,有没有很惊喜?”

“谢谢你能来救我,很抱歉,我一开始还以为——”

“咔嚓……”

门,开了。

“那我也要向你坦白,我一开始也犹豫过「要不要来救你啊好麻烦啊」~”

他哧哧的笑了,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嘛,尽管这样,我们还是来救你了。”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感动,新生,解脱,轻盈,希望,惊喜,有什么热烈的情感涌动着,四肢的枷锁应声而落,声音清脆的像是有什么顽固沉积的东西打碎了,又像是有什么终于在她迟钝的心里破芽了——

她知道的,她知道这次救自己的还有师傅,她已经听到师傅的脚步声了。说实话,她在发现那个窃听器的时候——还有一秒的犹豫,不敢确信啊,太宰治是不是真的会来救自己。

她也说不准是之前的什么时候,她总是比较容易忘记很多东西,大概到某个合适的时间它们才会突然蹦出来,像是一颗意料之外的跳跳糖。

但是,那样一个漂亮聪慧的人,每天变着法儿对你说情话,在看到你的瞬间放开其他女孩子的手,撒娇着让你替他削苹果,虽然他的眼中藏着一团雾,让你看不清那每一点心软纵容是不是经过他的算计埋伏一步步策划好的——但是啊,但是……她还是没出息的,动心了。

悲观主义者就算是先动心了,最开始涌上来的反而是浓厚的悲伤和不自信。







一边忍不住心动旗摇,一边又因为身处深渊而退缩,她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两个人——

一个自己温柔热烈的告诉她,要抓住眼前这个绝妙的仅有的机会,亲吻你面前的这个人吧,你不会后悔的。

——另一个自己却又哭泣着劝她忍下所有一切,爱情如同对着虚空呐喊,最后什么都是徒劳的,什么都留不下的。放弃这一点冲动吧,你终究会释然的。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于是她在太宰治惊讶的目光中,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我知道爱如同对空虚呐喊,而且必然被遗忘。我们的命运已注定,有一天,所有辛苦都会化为灰烬。我也知道终有一天地球和太阳都会化为灰烬——但是这一刻,至少在这一刻,心里翻涌着的感觉是什么呢?这让我不明白,可是又迫切想抓住,所以我可以选择用这个方式留下它吗?

身后爆发了金属被踢碎的巨大声音,混杂着中也的怒吼和红叶姐的惊呼,太宰治孩子气又狡黠的笑了。不由分说执起她的手拉着她靠近自己,两个人几乎要抱在一起了,耳边的声音宛如海妖刻意的蛊惑,又像是溺水之人微弱的喘息呼救:“呐,终于想通了啊,要和我一同在泥潭里挣扎吗?我亲爱的夜莺小姐~”

“好啊,”她也凑近他的耳边,“那我们就一起挣扎吧,我亲爱的太宰先生。”


——我忽然就有了一点点自信,或许,我可以和太宰先生一同挣扎着见到光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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